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脑洞。
lo主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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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晨再次回想自己的遭遇。他受了梅长苏临终之托,把林殊和萧景琰的定情信物(划掉)大珍珠带给萧景琰。萧景琰早已料到这一结局,倒没有为难蔺晨,只是拉着他喝酒。谁想竟一下子把自己喝到了三年前!
蔺晨是谁?琅琊阁的少阁主!岂能以常人度之?事情已然如此,他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。
靖王侧妃的身份于蔺晨而言毫无用处,若安于这一身份,就只能圈在这后宅直到老死。这样的结局还不如现在就自戗,估计还能早几日投胎。蔺晨不想寻死,他不知道自己原身现下如何,如果死了却回不去,那才真是冤枉。
陈氏就是个普通女子,身体资质也普通。好在自己虽然没有武功,医术还在,给自己开点方子补养补养,练点拳脚也就是了。
眼下的当务之急,是得想办法打探琅琊阁的消息。
蔺晨一早起来叫语燕给自己梳妆,又派啼莺去约许侧妃出门散心。两个丫头见自家娘娘总算恢复正常,激动得不得了,做起事来都麻利了许多。不到半个时辰,蔺晨和许侧妃就坐在马车里出府了。
许侧妃发自内心地高兴:“妹妹,这几天我日日悬心。今天看见你大好,我这一颗心才算落在肚子里了。”
蔺晨也豁了出去,学着以往见过的美人儿的样子,亲亲热热地对许侧妃说道:“让姐姐费心了,都是妹妹的不是。”
“妹妹这话可见外了,咱们姐妹之间还这么客气做什么。”许侧妃携了蔺晨的手,语气比蔺晨还要亲热上几分。
蔺晨忍不住又抖了一抖,为什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呢?
“哎呀娘娘,你身子还弱,可不能受寒啊。”啼莺眼明手快把披风给蔺晨披在肩上。
看着许侧妃关切的目光,蔺晨默默整理了一下披风,把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我真的不是冷啊!蔺晨心里苦。
剩下的时间蔺晨有心应付,众人说说笑笑,倒也没出什么差错。经过坊市时,他故意引着许侧妃去看首饰,悄悄在店门外留下了琅琊阁的暗记。
夜深人静,靖王府内烛火次第熄灭,只剩值夜的府兵巡逻。
蔺晨找了件深色衣服换上,又找了块布蒙了脸,悄悄翻窗出去,躲在院中花丛中。他白日已观察过靖王府的地形,后宅只有他这一个院落有梧桐树,可能是陈氏因好琴特意栽种的。所以他留的暗记是在此相见。
片刻之后,有一道黑影轻飘飘落在树端。若不是他随时注意着院中情形,只怕根本发现不了这道身影。只是这身影怎么这么眼熟?蔺晨暗中纳罕。
待那人观察院中似无异状之后,又轻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,一个闪身便躲进了阴影之中。
电光火石间,蔺晨看到了那人的脸,顿时呆若木鸡。
那个人,竟是他自己。
蔺晨突然想到,三年前的这个时候,自己正路过金陵城顺便来听宫羽的新曲子,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人留暗记。若当时有人留下暗记约在靖王府相见,依自己的性子,定会亲自来瞧上一瞧的。
也就是说这个人,还真的是自己。只是这皮囊是自己,里面是不是也换了个魂就不得而知。蔺晨决定出去试探一番。
他慢慢从花丛里钻出来,朝那人走去。
“有趣,竟然是个女人,想必是个美人儿。既要见面,还蒙起脸来,多无趣啊。”轻佻的声音低低响起来。
蔺晨叹了口气,听这欠揍的语气,一听就是本尊无疑。眼前这个正是三年前的自己。
他压低了嗓音说道:“少阁主,属下前不久奉命潜入靖王府收集消息,不想进了王府出入不便,好容易才有机会出门,就趁机留下暗记,想请人送两只信鸽来,也好传递消息。”蔺晨知道琅琊阁自有消息来源,这个理由还算合情合理,不会引起怀疑。
那人眼神烁烁地盯了他一会儿:“原来如此。既是阁中之人,为何不肯示以真面目?”
“属下有不得已的苦衷,请少阁主恕罪。”蔺晨知道自己的性子,并不是苛求之人,这次先搪塞过去即可。反正知道现在琅琊阁的少阁主并无异常,以后也不必再见他。
那人轻笑两声:“既如此,我便不强求。美人儿,咱们有缘再见。明日遣人来给你送两只鸽子。”话落音,人便不见了踪影。
蔺晨强撑着翻窗回到了房里,脱了衣服躺在床上,身子才筛糠似得抖将起来。
这边萧景琰换防回京,一路上天气渐渐热,众人颇受了些劳顿之苦。待进了金陵城,一个个满面风尘很是狼狈,便先回靖王府稍事休整。
王府管事在门口恭恭敬敬迎了萧景琰进去,萧靖琰便问他:“宫中可有消息,母亲是否安好?府中诸事还好?”
管事忙答道:“皆好皆好。静妃娘娘一切安好,府中也无甚大事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陈侧妃前些日子病了一场,病好之后这性子变化有些大。”
萧景琰茫然,陈侧妃原来的性子是什么样的?不过既病了一场,想来也受了些病痛折磨,等面圣之后便去探视一番吧。